第一百七十九章:婉儿的幸福(1 / 2)
考核完成了,明天就可以开始稳定更了,前言:人年少时,总会伤痕累累,会好的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!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“这老头果然够狠!”
唐冠从程务挺房中推门而出,随即快速走出几步,脚下一软,差点滑倒在地。
刀架在脖子上,说不害怕那是自欺欺人,唐冠暗骂一声,回首望了一眼那依然亮着灯火的房间,不仅程务挺对他抱有杀心,从唐冠察觉他的杀机那一刻起,他也对程务挺起了杀意,不管裴炎与程务挺到底有什么关系,现在的唐冠决不能容忍威胁存在。
好在程务挺虽然外表蛮横凶狠,倒是不傻不楞,唐冠三言两语便让对方起了顾忌,不得不说唐冠最擅长的便是似是而非,让人满头雾水之余又心中警惕,其实唐冠每次故作神秘,也是暗捏冷汗,他哪有那么多神秘可演,只能说装逼技术越来越娴熟。
唐冠缓缓吐出一口浊气,这程务挺就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,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,动作熟练的犹如吃饭放屁,不难想象,适才唐冠若是漏了一句,那换来的必然是手起刀落,人头落地的下场。
“哎,不过这人还真是难得的仗义之徒。”
想到这,唐冠眼神一定,超乎寻常之人性格一般都有缺陷,比如程务挺运军纵横,硕果仅存。外表他是一个手握重兵,离唐冠理想中的藩镇军阀。一方枭雄,只有一步之遥的大将。
但他的缺陷也是致命的。那就是骨子里的狠辣莽撞,其实在朝官员,这些古代政治家们都像是在看热闹一般,皇权社会之下,官员只不过是分享权力,服务皇帝的仆人, 比如唐冠提议修明堂,若是武曌不答应,茅房都修不出来。更别说明堂了。
在这种心照不宣之下,谁提出了建议,被采纳了,被恩宠了,官员只会懊悔自己怎么没猜中皇帝想什么,而不会去想这个人是如何想到的,究其原因,其实就是如上所言,皇权社会之下。什么都是皇帝的,皇帝想做的,才是能做的,官员想到什么。其实都是猜皇帝想到了什么。
这话听起来似乎狗屁不通,可这也正是程务挺的致命缺陷,甚至某种意义上讲也是裴炎的缺陷。不过裴炎和程务挺又有不同,程务挺是真不懂。也不想去懂,裴炎虽懂。可是他懒得去猜。
唐冠这面镜子反射了太多人。他却看不到自己,望着眼前上官婉儿。这是他不曾去想的女子,他以前只幻想过,这个女人要是有一天就如史料中的她一样登上了相位,那二人该如何相处,自己是不是应该和她建立起一条战线。
程务挺为将也有些年头了,对于陈年往事自然知之甚详,尽管对政治还是有些晦涩,可当唐冠对他说起那话时,无异于当头一棒,瞬间将他击醒。
良久后,唐冠微微摇头,坐下身子,将上官婉儿缓缓揽过,伸手抚摸了一下她头上药布,低声道:“还疼吗?”
房门被他缓缓打开,唐冠望向床上那侧卧着的玲珑身影,面色立即板了起来。
上官婉儿紧紧咬着檀唇,生怕自己不小心哭出来,而眼前的唐冠却双目紧闭,不多时竟然沉沉睡去。
“小郎君,床给你暖好了,妾身这就下来。”
唐冠抚了一下上官婉儿柔顺青丝,轻声道。
唐冠轻手关上房门,望着床上不知道是睡是醒的上官婉儿,突然眉头一皱,他老觉得好像少了什么,可又察觉不到到底是什么,唐冠明白人无完人的道理,甚至分析出了程务挺的缺陷。也看透了很多人性格中的弱点,可就像我们之前曾今提过的一句话一样“人是看不到自己的”。
“这老将暂时随他去,既然没死,也是天意。”直到在门前站定,唐冠才轻叹一声,自己心狠手辣也是被逼无奈。
唐冠嗅着近在咫尺的幽香,冷笑道:“我必须承认,你这些年能活下来,这张脸和这身子功不可没。”
自己疼也疼了,吓也吓了,此女到底害怕了没有,唐冠还不能确定,他就是要给上官婉儿一个心理落差,先对她温柔散尽,待她觉得自己其实心地“纯洁”,动起了史上那个女相的满腔手段时,再给她当头一棒,让此女乖乖做自己的小玩具。
“天后不想做,他敢去想?”
“我...小郎君...我...”
上官婉儿表情木讷,冷淡道:“不疼了。”
说到这,我们也不会奇怪为何唐冠的起家为何不明不白了,世人只看到了他后来的模样,寥寥的同时代之人也是三缄其口,唐冠的起家太过龌龊,简直就是丧心病狂,溜须拍马武家郎,那都是小意思,并肩王唐去病年轻时才诠释了什么叫天大的龙马,地大的神屁。
题外话不讲,只见唐冠在夜色中眸子闪烁着光彩,一边暗暗沉吟,一边踱向上官婉儿的房间。
此时他一见到上官婉儿,就下意识的与正史中那个**,暴虐不下武曌的女人联想起来,然后又诡异的觉得心中空荡,觉得缺失了什么。
“啪!”终于,一声清脆耳光响起,打断了唐冠的独角戏。
当然不是的,只是那个时代的主人需要有这么个人出现罢了,就如现在的唐冠,他目前存在的意义,对时代来说可有可无,可是对这个时代的主人来说,却是必须拥有。
只听唐冠继续说道:“你是宫女是,宫中大小女子有你这品貌的也是少见,你是在何时被废帝临幸的?是中宗?还是睿宗?你这身子,恐怕皇帝也要视作珍宝,啧啧,十四岁的的制诰,难得。”(注:废帝,武则天两个儿子都是记名皇帝,又称废帝)
上官婉儿顿时便想挣扎,可立即意识到什么,当即放弃了挣扎,两人隔得极近,面庞近在咫尺。
上官婉儿闻言表情依旧木讷不变,似乎无喜无悲,无论唐冠说什么,她也不会再有其他表情一般。
上官婉儿这才缓缓松开,唇上留下细密牙印,一滴泪珠划过,还没有掉落在枕巾上,便被上官婉儿立即擦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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