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9章 平衡之道（2 / 2）

也许在场景中，自己杀害这些想要侵犯自己的妖怪，是一件很简单，而且也不会沾染业力的事情。但如果在现实世界呢？而且杀害本身，也会让自己贪想这种不劳而获的抢夺，去剥夺其他生物生命的抢夺，也会制造自己的业力。看来，没有任何获得，是可以不付出的，这就是世界的平衡之道，也是修行的平衡之道！

“既然如此，你还要这些土系内丹，又有什么用呢。往大地深处，去获得更多的土系灵力，便能得到力量了。”阿肯不解。

葛衣老者摇摇头，“那种力量虽然庞大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。但终究不如这妖丹中凝聚了这只妖物的灵魂之力，以及其对土系力量的理解和精神凝聚，这些都是大地之母无法给我的。而作为平衡之道，我不可以去伤害这些妖怪，当然就无法获得这些妖丹。”

好在死亡精灵的攻击并没有持续，因为‘亡灵之树’感受到了书妖低级死亡神灵的气息，制止了死亡精灵的攻击。

“呃……”阿肯语塞，原来这老家伙有这样的难处啊。他是宁愿任劳任怨的被自己差使，辛辛苦苦去得到一枚其实凭他的力量可以轻而易举得到的妖丹，也不愿意去杀害啊！难道这就是张凡所言的，真正的修行者，最害怕的便是业力！他们甚至连小小的错误都不敢轻犯，何况这会导致重大业力纠缠的杀害之事呢！

因为‘亡灵之树’的‘月亮井’已经干涸，而且瑶姬的法术也已经失效，张凡绿翼也看不到外面的情形，只是听‘亡灵之树’埃希赫德十分高兴的向他们表示，那位低等神灵已经到来。不过‘亡灵之树’依旧把二人扣做人质，非要等书妖让他化作‘亡灵之舟’后，才能够放了他们。

阿肯对着葛衣老者深深一揖，然后又取出两颗妖怪内丹赠送给老者。便一言不发的乘坐木鸢离开，直飞巴拿马基地。在这里他得知从暗樱那里得知了张凡绿翼遇险！卡特琳娜和胡克船长正在往这边赶来。而瑶姬还在佛罗里达的大沼泽里，监视着‘亡灵之树’的情况。

瑶姬还在此处守候，他虽然是第一次见到书妖。不过对于这位博学的智者，即便他的属性与自己的相反，瑶姬也还是很尊重的。简单介绍了当前的情况，书妖却有些犯难了，自己应该如何与这棵‘亡灵之树’沟通呢？

现在与张凡和绿翼的一切联系全部中断了。就连暗樱睡着后，在远古瑶姬的领地醒来，也只能看见深睡不醒的张凡。

阿肯想了想问道：“那这些妖怪伤害你，不就有机会得到这些妖丹了么？”

葛衣老者并没有打扰阿肯的思考，只是站在他旁边默默的看着大海，那亘古不变的眼光，一如既往的淡然。没有因为自己过多付出的怨尤，也没有因为点拨了阿肯的骄傲，更没有因为自己力量强大的自豪。仿佛他就是一座山，本应高耸，就是一片海，本应承载，一切都理所当然……

书妖冥思苦想良久，也想不出如何将这棵‘亡灵之树’化作‘亡灵之舟’。总不能将他砍倒后，找一群工匠制作吧。而对于冥河渡神卡戎过去是如何将‘亡灵之树’度化成‘亡灵之舟’的，书妖凭借梵蒂冈那些犯凡间的资料，自然无从得知。即便是暗夜精灵的传承中，这一段万年传说，也已经非常非常模糊了，关于其细节早已语焉不详。

书妖毕竟不是真正的人类，虽然知识渊博，但毕竟都是记载，没有人类的创造力。因此他对于脱离书本以后，如何看待问题，还是非常薄弱的。因此他只有使用‘伏都教’学到的巫术，在‘亡灵之树’上绘制符文，看看是否能够对‘亡灵之树’有所帮助。

刚开始，与张凡绿翼在灵魂空间沟通的‘亡灵之树’见书妖在自己身上绘制符文，还显得非常兴奋。以为这个低等神灵已经找到了转化自己的办法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，‘亡灵之树’埃希赫德有些不耐烦起来。

因为那些看似繁复的符文，对于埃希赫德这棵有着暗夜精灵知识传承的‘亡灵之树’来说，实在太小儿科了。西非‘伏都教’不过是一个朴素原始的自然宗教，与暗夜精灵万年的传承，印加精灵的辉煌文明来说，如何能比。那些简陋的符文，让埃希赫德看得无聊，自己的传承中，随便取出一篇符文，都能够比这些原始符文来的深奥！

“够了！他是个伪神！一个徒有虚名的骗子！”埃希赫德在灵魂空间中咆哮，“他的所谓神术，是对伟大的埃希赫德的侮辱，你们必须为此付出代价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