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9章 忘不了×杀戮×惩戒(1 / 2)
第219章 忘不了x杀戮x惩戒
“我?”
叶里温惊愕抬头,却迎面撞上一根冒著青烟的冰冷枪管。
“去不去?”壮汉用枪口狠狠顶著他的额头。
“去——我去!大当家!”
叶里温嚇得一哆嗦,连滚带爬地衝出掩体,心惊胆战地摸到对方刚刚放弃的防线后。
他鬆了口气:“没——没问题!都跑了!连武器都丟下了!”
他隨手从地上捡起一把枪。
这把枪与他们手中那些粗製滥造的货色完全不同:银灰色的流线型涂装,枪身光滑一体,仿佛整体浇筑而成。
“嘖,这才是正儿八经的西国货啊,果然高级————”
叶里温爱不释手地抚摸著枪身,感受著精良的做工,打了这么久,枪管甚至都没怎么发烫。
“哈哈哈!好!”
壮汉见状,放声大笑,对著手下吼道:“兄弟们!给我冲!他们不行了!谁第一个衝进別墅,老子封他做二当家!赏三个娘们儿!”
“喔喔喔——!”
手下这群海盗出身的亡命徒被赏赐刺激得双眼发红,嗷嗷叫著举起枪就往前冲,完全不顾阵型,也根本没人仔细检查四周环境。
於是,当这群海盗衝到半路时,一连串剧烈的爆炸声骤然响起!
冲在最前面的人瞬间被火光吞没,在巨大的衝击力下四分五裂,化作漫天碎块!
落在后面的壮汉和叶里温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惊得目瞪口呆。
他们完全没料到这群天真的小鬼会突然变得如此阴险,竟然在路上埋了炸弹。
剧烈的爆炸烟尘瀰漫开来,也將他们笼罩。
“怎么会......”两人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。
突然,一声清脆的琵琶声响起。
“錚!”
紧接著,他们脚下突然出现一道木门,“啪嗒”一声打开。
两人脚下一空,不由自主地落了下去。
木门旋即关上,隱约间可以看见下方灯火通明,由无数顛倒、错乱的日式木质建筑构成的无限城。
別墅上方,沃克举著望远镜盯著爆炸的地方。
一旁的林宇说道:“怎么样!我特意按照爆炸范围覆盖了所有必经区域。如果他们没发现,现在绝对变成烤猪了。”
“嗯......”沃克看著爆炸点,脸色阴晴不定。
看上去所有敌人都被爆炸吞噬了,但这景象反而让他心中恨意翻涌。
这些爆炸装置原本是装在他们脖子上的项圈炸弹,他们见得多了,自然知道爆炸范围有多大。
若非1號帮忙解除了项圈,他们根本逃不出实验室。
“其他地方有敌人吗?”沃克问林宇。
林宇皱了皱眉:“好像有。”
“好像有?什么情况?”沃克追问。
“杰森说在东边那条小路上闻到很多陌生人的气味,但我们过去查看时,什么人也没有。不仅陌生人不见了,连原本防守在那里的人也不见了踪影,而且没有任何战斗跡象。”
“这样吗......”沃克喃喃自语。
不知道为什么,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77號的身影。
他的直觉一向很准,虽然不明白为何此刻会想起77號,但这肯定有原因。
沃克压下思绪,嘆了口气:“先处理伤员吧。”
“所幸都只是受伤。要是有人死了,我可不好向1號交代。”
“没问题,小可雅已经过来了。”林宇回答。
“小可雅?!你怎么能让她过来!”
沃克似乎被这句话触动了一般,突然愤怒起来,猛地拽住林宇。
“我不是说过不能再让她献血了吗?她还小,身体根本承受不住!”
林宇则干分冷静:“是她自己过来的。外面这么乱,除了不能出来的,她们都主动出来帮忙了。你放心,我不会抽太多的血,只要一点点,再稀释一下就足够了。”
“你.....
”
沃克看著林宇冷静的独眼,一时语塞。
“受伤的也是我们的伙伴,”林宇任由他拽住自己,平静地解释。
“有些重伤的伙伴,如果不马上治疗,是撑不到医生赶来的。”
“你..
”
沃克盯著林宇那只毫无波动的独眼,似乎想要看出点什么。
但最终没再说什么,嘆息一声,放开了林宇,转身离开。
“唉,我也去看看吧。”
林宇独自站在別墅最顶层。
夜晚的海风吹过他的碎发,露出额头上密密麻麻的缝合针脚。
他望著爆炸的方向,低声自语:“原谅我吧,沃克。不这样做,你永远会对那些烂人抱有幻想。但这就是现实,他们不值得我们怜悯。”
其实,叶里温的叛乱早在他的情报之中,但他没有上报,而是亲手促成了这样的局面。
平静安稳的生活正渐渐腐蚀沃克和一些伙伴的思想,让他们开始遗忘那段黑暗的记忆。
但他林宇忘不了。
“还好没人死————”
他眼神冰冷:“生命矩阵研究所————等著吧,要不了多久了。”
壮汉和叶里温重重地摔在了一处木质平台上。
叶里温揉著腰臀,齜牙咧嘴地哀嚎。
壮汉则像一头受惊的野兽,迅速翻身跃起,肌肉紧绷,警惕地扫视著四周。
下一刻,壮汉如同被石化般僵在原地,嘴巴微张,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超乎想像的景象。
他们此刻竟然身处在一个孤零零悬浮在空中的木质平台上。
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平台的四周,甚至他们的头顶上方,都布满了顛倒的、层层叠叠的日式木质建筑群。
这些建筑像是被无形的手隨意揉捏、翻转后胡乱堆砌在一起,楼阁歪斜,屋檐倒垂。
昏黄的灯光从那些建筑的纸窗和门缝中透出,將整个空间笼罩在一种令人室息的昏黄光晕里。
这里寂静得可怕,只有他们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旷中显得格外刺耳。
平台上並非只有他们两人。
还有十几个人,大多穿著统一的工厂制服,手里紧握著枪械。
他们个个面如土色,眼神涣散,脸上写满了极致的恐惧和茫然。
当看到叶里温掉下来,这些人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,眼中瞬间进发出希望的光芒,立刻有几个人围拢过来搀扶他。
“老板!老板你也进来了!”一个打手声音发颤地说。
“哎哟——痛死我了!”
叶里温疼得齜牙咧嘴,被手下七手八脚地扶住。
“什么进来了”?这他妈是什么鬼地方?!我不是让你们埋伏在东边那条小路上吗?”
他显然还没完全理解自己身处何地。
另一个打手带著哭腔解释:“老板!我们本来已经埋伏好了!”
“可是——可是就一眨眼的功夫,天旋地转,我们就全掉到这个鬼地方来了!
所有人都在这里!”
“鬼地方?”叶里温总算站稳,一边揉著摔痛的部位一边疑惑地抬头四顾。
当他的目光触及四周顛覆常理的顛倒建筑群时,抱怨戛然而止。
“这——这——这是什么地方?!”他失声惊呼。
“老板,我们真不知道啊!”周围的打手们都带著哭腔。
他们不过是工厂里仗势欺人的打手,平日里欺负老实巴交的工人还行,何曾见过这么诡异的景象?
他们来得早些,已经將这个不大的平台摸索了个遍。
平台的边缘之外,只有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。
唯一的“出路”似乎就是通向那些悬掛在头顶或散布在四周的顛倒建筑,可除非能飞,否则根本过不去。
这种上天无路、入地无门的绝境,早已將他们嚇破了胆。
就在这时,一个眼尖的打手突然指著他们上方。
一座倒悬的木质楼阁屋檐上,失声尖叫:“看!那里有人!”
眾人慌忙抬头望去。
只见一个穿著宽大黑袍的身影,如同倒吊的蜘蛛,静静地“站”在屋檐上。
从叶里温他们的视角看,那人完全是头下脚上地倒掛著。
然而,对於几近绝望的人来说,任何一点异常都可能是希望。
几个精神濒临崩溃的打手哪里还顾得上怪异,立刻激动地挥舞手臂,扯著嗓子大喊起来:“喂!朋友!你也是不小心掉到这里来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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